老姑父从车尾转了出来。 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，宣泄着悲伤情绪，也没人打断她。

更罕见的是，她还主动邀请他一起吃宵夜。 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 祁父祁妈顿时只想原地隐身。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 不久，到了莱昂住的小区。

“好。”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。 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
程申儿顿时涨红俏脸，她没想到祁雪纯能直说！ “我不能喝么？”程申儿一脸的楚楚可怜。